唐潔的中國夢!X
唐潔的中國夢!
文/常晖
唐潔這個名字,堪比一組動態畫面:從美國夏威夷州政府到常春藤校園,從奧地利薩爾茨堡音樂學院到維也納童聲合唱團,從法國巴黎到德國慕尼黑,從美洲飛歐洲,從歐洲飛香港,從機場到酒店,從公司到學校……
這組動態畫面,最終定格在薩爾茨堡郊外的一棟房子里。那是她和先生在奧地利的居所。房內,木樑和穆拉諾玻璃吊燈訴說著昔日,老式壁爐里,火花靜靜地亮着,襯映窗外的風景。那兒,原野和森林點綴着大雪紛飛、銀裝素裹的天地。唐潔穿着休閑服,坐在沙發里,任長發隨意垂落,安靜的目光里,寫滿天馬行空的思緒。
唐潔這個名字,堪比一組動態畫面:從美國夏威夷州政府到常春藤校園,從奧地利薩爾茨堡音樂學院到維也納童聲合唱團,從法國巴黎到德國慕尼黑,從美洲飛歐洲,從歐洲飛香港,從機場到酒店,從公司到學校……
這組動態畫面,最終定格在薩爾茨堡郊外的一棟房子里。那是她和先生在奧地利的居所。房內,木樑和穆拉諾玻璃吊燈訴說著昔日,老式壁爐里,火花靜靜地亮着,襯映窗外的風景。那兒,原野和森林點綴着大雪紛飛、銀裝素裹的天地。唐潔穿着休閑服,坐在沙發里,任長發隨意垂落,安靜的目光里,寫滿天馬行空的思緒。
每逢這種場景,筆者便知她正在腦風暴,在思考、推理、整合。或許,那是職場精英與生俱來的一種本領,恰如棋盤上的火眼金睛,沙場上的運籌帷幄。
嬌小的唐潔,胸中的萬般氣象,非尋常女子所有。
“讓世界了解中國,讓中國懂得世界,”唐潔常說。言語間自然流露的能量場,令聽者着迷。溝壑縱橫也好,山窮水盡也罷,唐潔終究不失憧憬,一路高歌着,完成她的夢想,夢想中國人的形象在西方蓬蓽生輝,既低調謙和,又得體大方,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國際棟樑。
初識唐潔及“新苗國際教育集團”
初識唐潔,是在2016年夏季的奧地利薩爾茨堡。午後,雨過天晴,清新的空氣里,洋溢着五線譜的芬芳。莫扎特的家鄉正沉浸於國際音樂節的喜悅里。當天,薩爾茨堡大教堂里出現了一支來自深圳的合唱團。年輕團員們隨莫扎特音樂學院教授的指揮,用四聲部演繹了莫扎特的《聖體頌》,比貝爾的《聖母瑪麗亞》和科柴爾的《聖母經》等曲目,聲如天籟,和諧完美。而唐潔,正坐在觀眾席間,默默地欣賞着表演,內斂、低調。

演出結束時,觀眾們掌聲雷動。一位先生走向唐潔,請她出場。她緩緩走向舞台的那一刻,小演員們突然激動地歡呼起來,張張笑靨上,綻放着由衷的感激,鮮花般姣好可人。
那是筆者首次了解 “新苗國際教育集團”,首次接觸其老總唐潔。那年,在薩爾茨堡為期四天的音樂增益課程,是新苗暢想國際平台的又一個里程碑,也是唐潔完成的又一個夙願。
從武漢到深圳
武漢人唐潔自小學習舞蹈,在翩翩起舞里長大。而她不甘平凡的心,終究讓她走出家鄉,來到更為廣闊的用武之地。
上世紀90年代後期,年輕的唐潔獨闖江湖,從武漢去了深圳。那次遷徙,成了她人生的轉折點,地理位置和心理落差都很大。她由四平八穩的二線城市轉向了勢如破竹般崛起的一線城市;她拋下了“漂亮衣服千篇一律”的武漢,扎進了“以攀比為榮”的深圳人堆里。
唐潔在深圳最初的日子,當著代課教師。她眼見深圳人自以為是的傲慢,她不齒於他們金錢至上的媚俗心態,但同時,她看到了一個國際化都市的風采。一種從未有過的挑戰感,令她興奮,也讓她蠢蠢欲動。她很快在深圳開設培訓班,開設舞蹈、跆拳道和奧數班等。唐潔的視野,在跨度很大的課程設置上已漸露鋒芒。
走向世界的梦想
唐潔在深圳最初的日子,當著代課教師。她眼見深圳人自以為是的傲慢,她不齒於他們金錢至上的媚俗心態,但同時,她看到了一個國際化都市的風采。一種從未有過的挑戰感,令她興奮,也讓她蠢蠢欲動。她很快在深圳開設培訓班,開設舞蹈、跆拳道和奧數班等。唐潔的視野,在跨度很大的課程設置上已漸露鋒芒。
而2005年的首次赴美,更讓唐潔感慨萬千。

那是美國教育基金會發起的遊學活動。唐潔作為志願者,與來自廣州、武漢和北京等地的大學生們一起,在夏威夷作短期逗留。逗留期間,她目睹一些大學生和老師不惜把自己黑掉,留下來打工謀生,只為有朝一日獲得一紙異國身份。之後的5年內,唐潔往返於中美之間,目睹更多讓她窩心的現象,如華人學生成績優秀,卻不懂入鄉隨俗,談吐穿着貽笑大方。夏威夷是派對的天下,常見紳士淑女們穿戴體面,優雅登場。唯獨大陸人,不諳禮儀、不修邊幅地出現在公眾視線里。“那時,大陸人不大懂簽證和旅遊,異國風俗和法律,還有一堆語言障礙。唐人街的老僑祖祖輩輩不受主流歡迎,在自己的亞文化圈生活一輩子!”唐潔坦言。
她看到,舊金山的老僑民即便扎了根,工作也大多是當中介,賣房子、賣車、賣保險等。扛着博士頭銜的人,也往往只能去餐廳打工。到了紐約,她發現那兒的唐人街大同小異。“在美國人的口碑里,中國人社區甚至不如印度人的。不少中國人在海外表現出的綜合素質差,愛錢,太現實。留美的中國人有兩種比較典型,一種死讀書,用獎學金完成學業,另一種是富二代。兩種人都崇洋媚外,覺得外國的月亮比中國的圓。”
於是,一個夢想,在唐潔心中悄然升騰。
獨具慧眼的增益課程
古人云,“讀萬卷書,行萬里路”。然而,中國孩子在現行教育體制下,往往成為讀書的犧牲品。讀了萬卷書的孩子們,兩眼一抹黑,不懂世界。
2003年底,“新苗國際教育集團”正式註冊。唐潔作為總裁,將公司業務的重點,定位在中國青少年人才的素質培養和國際化。很快,“新苗”的“暢想國際”平台臻於成熟,推出了獨具慧眼的“增益課程”,旨在扭轉中國教育體制的一些敗局。作為原創理念,“增益課程”具創新意義,其微留學概念開拓了新型教育的先河,為學生們打開了與國際教育無縫對接的窗口。
2009至2010年間,“新苗”為推介第26屆世界大學生運動會做了大量的國際宣傳工作。“那年,‘新苗’為宣傳深圳主辦的大運會,從夏威夷到洛杉磯,從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到斯坦福大學,從紐約哥倫比亞大學到多倫多大學,從慕尼黑到墨爾本,以遊學的形式,帶着深圳等地的老師和學生,走遍了五大洲。一路走來,我們看到了中國漸強的世界影響力,同時也看到了中國教育的短板。”

“增益課程”是在“國際了解教育”理論基礎上的一次課程模式實踐,結合校外大課堂的多元文化,融自然、地理、文史等多方教學素材,制定針對性的主題單元學習。學生們藉增益課程走出國門,走出國內的教育體制,通過參與海外文體類課程,領袖教育類課程,科技環保類課程以及藝術教育類課程等,親臨不同國家的課堂,感受靈活多變的教學方式,了解國際先進教育模式,開拓國際視野,學習國際禮儀,獲取寶貴的人生體驗和學習經驗,併發掘自身創新思維,為將來的留學生涯和事業征途,打下作為國際人才的良好基石。
“新苗”的增益課程不僅針對孩子,也指向成人。如在香港開設校長學術論壇,在寧波、杭州、武漢、鄭州、成都、無錫和深圳等地建立互訪基地。“我們尋找全球最好的課程,與名校合作,做交流互訪。迄今,我們已開設了在台灣的國學課程,在香港的領袖素質課程,在新加坡的科技課程,在澳洲的環保課程,在英國的戲劇課程,在奧地利的音樂課程等,”唐潔自豪地說。
“新苗”的增益課程不僅針對孩子,也指向成人。如在香港開設校長學術論壇,在寧波、杭州、武漢、鄭州、成都、無錫和深圳等地建立互訪基地。“我們尋找全球最好的課程,與名校合作,做交流互訪。迄今,我們已開設了在台灣的國學課程,在香港的領袖素質課程,在新加坡的科技課程,在澳洲的環保課程,在英國的戲劇課程,在奧地利的音樂課程等,”唐潔自豪地說。
中國教育靠什麼來改革
筆者問唐潔,十多年的打拚遇到過哪些艱難。她脫口而出:主要是不理解。“‘新苗’絕非普通文化商人的操作模式,但十多年的打拚,還有很多人誤解我們。”
不理解,是“新苗”遭遇的一個瓶頸。 “從老師到家長,校長到社會,都有不理解。推廣中的不理解,執行中的不理解,還有安全問題。在操作過程中,甚至有些老師也不配合。此外,並非所有孩子都明白‘增益課程’的意義。他們的態度與其家長的一樣,不愛學習的孩子們也不配合,說我就是來玩的,幹嘛那麼辛苦?”唐潔苦笑。

但唐潔就是唐潔。唐潔不服輸,也無畏懼:“馬雲說,要成功就要堅持。我會堅持!”
我問她,中國教育靠什麼來改革?唐潔回答:“靠志同道合者,靠所有對教育有情懷的人。”
她說,國際理念和素養,必須從小培養,讓孩子們身體力行,才能奏效。“在互聯網加的時代,世界人應是什麼樣的?有錢的家長喜歡投資於奢侈品,或孩子們的考級班和高考班,不大在乎培養孩子的人文素養和國際視野。今後的網絡化社會,是個大地球村。人們可以文化背景不同,但一定要了解其他文化。”
本着這個宗旨,“新苗國際教育集團”正從“創新型和資源型”轉為“創新型和學習服務型”,打造智慧國際學校管理體系,給孩子們提供多元化的選擇機會。目前,“新苗” 在香港、深圳、廣州、上海和北京、鄭州和武漢擁有7個城市點,團隊建設也越發國際化。“眼下的重點,是推動粵港澳大灣區的教育交流,”她說。

“你是否有個智囊團?” 筆者問。“都在這兒,”她指指大腦,笑言。
“如何定義女強人?”筆者追問。
“我不喜歡女強人這個詞,”唐潔說,“也不認為我是女強人。女強人有點兒大姐大的味道,情商差,霸道,不溫柔,不漂亮。這個不是我。
“我欣賞事業有成的女士,如楊瀾。如今的女性更需要成就感,我願意用心去做事,做我喜歡的事,有功德的事,而非依附男人,做花瓶,整天泡在商場和美容院。
“我是個有愛情的女人,一種自由的愛情,充滿包容、理解、欣賞和尊重,因為我堅持原則。”
天高任鳥飛,海闊憑魚躍。翻閱一下“新苗”2019的計劃,可謂目不暇接:中日友好邦校音樂節,奧地利薩爾茨堡夏校課程,粵港澳大灣區校長論壇和義工基地,獻禮祖國華誕悉尼、曼哈頓、夏威夷藝術展演,英國姐妹學校回訪和浸入式插班課程,新加坡環保科技體驗課程,香港嶺南大學夏令營課程,西班牙足球營,英奧與大師同台國際展演,美國夏威夷州政府實習,常春藤名校訪問……
唐潔,永在思考、走訪、創新的巾幗,擁抱了世界,卻初心未變,腳踏實地,十幾載如一日,編織着她心裡的中國夢,以教育為本的中國夢。